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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所以再次提筆,並不是因為有什麼不好的情緒想要宣洩,而是在最近的上堂中,老師教我們邏輯思考是用手建構出來的,這句話當場就說進我心坎裡,讓我再次有提筆的力勁,這一篇肯定是一篇思緒雜亂的文書,是我讓自己重新再進行一次思考重建的進程。對,我已經停止了思考許多年了,要自己思考永遠沒有答案的問題實在太吃力不討好,況且這個問題已經折磨了我前半生,在2014年8月1號初入職場的那一刻,我早已放棄了思考,也停止了所有提筆的動作,我累了。

自2017年7月31號放棄原有的工作起,我從原有的環境中逃出去了,並開始憎恨著這個世界、並自己的一切。在2017下半年期間我找了許多工作都不成功,那個時候我也向銀行借了許多錢來為維生計,畢竟自己是家庭的唯一經濟來源,我甚至想到,如果在存款用光之前都找不到工作,我便會了結自己的一生。也許我的心,打從一出生就死了。也許從一出生,一切就注定了。

老師跟我說: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三件事,別人的事,我的事,天的事。一個人只能夠處理自己的事。

我為自己找了個非常完美的籍口:這一切都是天的事,作為平傭之人的我根本對這一切正在發生的事都無能為力。我直到三歲才被發現重度弱聽,錯過很多學習語言的黃金時機;幼稚園期間就要面對父母的離婚鬥爭裡;小學被標籤問題學生以及種族歧視;中學完全不懂人情世故地不停碰釘子,因為家裡的大人比自己更不懂人情世故;大專因為家裡太貧窮的原故,太渴望成功的關係,誤中了傳銷的陷阱;直到初在職時,我才猛然發現自己有注意力不足症,所以我連一個簡簡單單的大專課程都完成不到;有一點慶幸的是,直到初在職以前的我,認為自己是因為無知而忽略了這一切身在其中的不幸。

直到大專,我的心智才開始成長,回頭一看,已經錯過了很多可以修正的時機,正確一點來說,就是每一次經歷重大傷痛時,心智就會開始變得更靈敏,視野變得更宏觀,格局也提升到更高。舉個例子就是,如果正常人的智商是100,那麼我直到中學前都是80,直到大專前都是90,直到初在職來到100,也就是說我直到初在職才追上普通人的智力,更說明我在整整20年的人生裡還沒有完成普通人要面對的必要課題;例如當我在初職這三年裡愈清楚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什麼事,愈是痛恨這個世界的時候,智商已經來到130,甚至140,這到底是幸運?還是不幸?

我將這一切的不幸都解說成天所注定的事,是DNA,是因果論的關係,一環接一環的蝴蝶效應,引發最終的不幸。這就是在我心中一直堅信不移、完美的籍口。也同時是我再也回不去教會、不再祈禱、自暴自棄的原因。

終於,在2017年的年底,有一份文職工作的來電通知說聘請了我,正正就是我彈盡糧絕並決定執行自殺計劃的前幾天,我才收回了決定,逃進了這個避風港,拒絕了一切思考,想要回到從前只有智商80的自己,這樣我就可以無知地對這一切的不幸視而不見,當然這是痴人說夢吧。

本來,我覺得這份工作我會做一輩子,直到死去,然後下陰間。

在2017年年初,在機綠巧合之下,我接觸了希爾,一開始很不適應那裡的氣氛,那裡太過正氣,是個充滿正能量的地方,完全與自己格格不入。直到2019年的現在,我還繼續在希爾上課,縱然我還未能釋放自己,在我意識到自己在潛意識之間慢慢有所改變;縱使改變不大,但至少讓我不再強烈地厭世,那種感覺是,第一次上課我就萌生出一種意念是,在台上講話的老師是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後一個好人?為什麼會有那種人?不可能吧?

在希爾,我慢慢認識到自己是一個4號(九型人格)、Trader(順流性格)、固執(核心障礙)、Flow(Goal)、Artisan & Scholar(Role)、Observation(Mode),最後重新再次面對自己的 Perfect Excuse 的時候,終於有一點點想要離開這個 Comfort Zone 的感覺。

也就是今次特地想要用手寫出文字,想要重新建構自己思考的主因:到底在我身上可以運用何種動力來跳出這個 Comfort Zone 呢?

是對這個世界的憎恨?是對人性的不滿?是對自己的厭惡?是對財富的渴望?是對自由的追求?是對夢想的實現?抑或是擁有財務自由後的同理心最大化?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。

而我相信當我一但找到答案後,我便會利用這個強大的動力一躍而起,成為自己想要成為的人。共勉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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